第107章變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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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變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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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環境雖然不好，但也沒人來打擾。
那個陰陽先生估計早就發現了問題，但又解決不了，這時候畢恭畢敬的對二抱子行了一個禮："先生，臺上的那位到底是怎麽回事？”
這陰陽先生還是挺謙遜的，並沒有故意跟我們擡杠。
二抱子說那是個十六七歲的姑娘，好像當年也是人瑞爺爺的徒弟，但她來好像是想問方老爺子什麽事。
奈何方老爺子到死都不說，所以那個姑娘就調皮了，鬧了三天三夜。
"人家明明問的是臺上的男的，你卻回答是個姑娘？"小藍一臉鄙視的看這二犯子："小老頭，年紀大了眼睛不好吧？那個人演戲雖然演的很好很像一個女的，但人家還是帶把的呀！”
二抱子嘴很欠，笑嘻嘻地跟小藍開玩笑："你咋知道人家帶把？那不是褲子裝著的嗎？”
小藍臉一紅，不敢吭聲了。
陰陽先生可著急了：".....二位，二位先說正事好不好？”
小藍以為二抱子誤解了陰陽先生的意思："小老頭，老先生是問你臺上唱戲那個男人呢。"
二狗子就跟沒聽到她的話一樣，繼續說方老爺子雖然活到了九十八，但他掐指一算，方老爺子並不是壽終正寢。
估計那小丫頭是來接他的。
小藍越聽越迷糊："哪個姑娘？”
"方老爺子是被女賊嚇死的！"陰陽先生說了一句。
"嚇死他的，應該不是一個活物....."
二抱子的話沒說完，因為我給他使了一個眼色。
二抱子雖然已經是個老頭子，但反應還是挺快的，咳了兩聲很快轉移了話題:
"快想辦法吧，已經三天三夜了，那個被她附身的男人都快被累死了。”二抱子說的一本正經。
他果然成功的引開了那個陰陽先生的註意力。
老先生一臉焦慮："主要是因為人多，我不好下手！那東西精明的很，隨時都在人多的地方待著，我想收拾他也沒機會。"
小藍終於恍然大悟："原來臺上唱戲的男人不是有天份演得好，而是因為有女戲子附在他的身上！”
也就是說，李村人看了三天三夜陰人唱的大戲？
二抱子跟我們說，現在臺上唱戲的那個姑娘，之前一直在逼問方老爺子什麽事情，但方老爺子就是不說。
她已經纏了老爺子很久了，這老爺子也是意識堅定啊，反正就是你想知道什麽，我偏不告訴你。
二抱子說，估計方老爺子就是被這個女的嚇死的吧。
我和小藍都沒有吭聲。
哪敢說什麽，我們也怕方老爺子的家人為難我們。
外面人聲鼎沸，時不時傳來一陣叫好聲。
而陰陽先生卻有些焦慮。
總不能當著這麽多人的面做法吧？
二抱子叫我想辦法把這些人看大戲的人弄走。
小藍冰雪聰明，壞笑著說她有辦法，然後在二狗子耳邊嘀咕了一句。
二狗子耍陰招?
二抱子笑嘻嘻的"你個古靈精怪的丫頭，我就知道，只要有你在，就沒有解決不了的事情！"
只見二抱子在豬圈門上拍了三下，然後嘰嘰咕咕的念了一段咒語，再大聲說了一句："你還不出去玩？'
那豬尖著耳朵，突然就躍出了豬圈，直接跑到前院去了。
多斤的大肥豬，一身都是便便，在院子裏橫沖直撞，嚇得大人小孩一陣驚慌失措。
有膽大的不走，那豬就對著那人沖過去.....
豬可是穿著"高跟鞋"的。
被豬蹄子踩到腳那種酸爽絕對是沒有誰願意嘗試的。
很快院子裏就沒什麽人了，但也落得滿院子的豬糞。
氣味芬芳。
就連臺上唱戲的那個，都皺起了眉頭。
我們替他處理好現場，陰陽先生這才躍上戲臺。
他人都還沒站穩，臺上那個唱戲的便咧開嘴陰森森的一笑，突然伸出手來推他。
好歹毒！
如果陰陽先生沒站穩，直挺挺的倒下戲臺，腦瓜子絕對給摔破了。
不過這個陰陽先生也畢竟是跑江湖的，比我想象的厲害多了。
只見他順勢一把拉著臺上那個的手，口裏說了一句："死了，死了，一了百了，有
什麽賬你們在下面慢慢算，跑上來鬧事就是你的不對了！"
那明明是個男人，但說話卻是一個柔美的女聲："關你什麽事？”
"走吧!'
"偏不走！"
陰陽先生見勸解沒有用，心一狠，嘴裏念著："太上臺星，應變無停。驅邪縛魅，
保命護身。智慧明凈，心神安寧。三魂永久，魄無喪傾！”
趁那個人還沒反應過來，一張符紙貼到了他的後背。
那個人便直挺挺的倒下去，砸在臺上，砰的一聲。
緊接著他一陣抽搐，口裏還吐白泡沫，就跟吃了耗子藥，藥性發作似的。
把圍觀的人都給嚇壞了。
不過沒過多會兒，他就安靜了下來。
二犯子連忙扶起他，問他怎麽樣了。
那個人一臉迷茫：".....我怎麽在這裏發生了什麽事？”
他的嗓子沙啞，好像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二狗子叫他別說話，戲班子的人扶他下去休息。
陰陽先生當即又是焚香，又是燒紙，折騰了大半夜。
至於那頭豬，也真是奇怪。
二抱子叫它回去，它就乖乖跑回去了，又自己跳回豬圈裏。
二抱子還跑去找了一些剩飯給豬餵了。
他跟我說，很多動物都能看到人看不到的東西。
後來我悄悄地問陰陽先生把那個在臺上唱了三天三夜的女鬼怎麽樣了，他說沒把人家怎麽樣，只是叫她下去等著。
若是有什麽事要問，她有的是時間問。
二狗子笑得有點陰險，偷偷的跟我說了一句："能讓她問到問題嗎？肯定不能啊！"
二狗子跑進了靈堂，又到方老爺子的棺材面前轉了一圈，別人都以為他是在吊唁死者，但我親眼看到他把一張符。放倒方老爺子的胸口。
方老爺子出殯那天，我還擔心會不會發生什麽怪事。
不過沒想到挺順利的，很快老爺子就入土為安了。
我這時候才去問二抱子，到底是怎麽回事。
二抱子嘆了一口氣："你當老爺子的徒弟真的是來送他師父的？他們都是想知道藏龍井在哪裏，所以一個個才這麽熱心。”
我一聽不由的皺起了眉頭。
多個人都在對藏龍井虎視眈眈。
二抱子說，至於那個唱陰戲的女徒弟，應該是有人做法把她弄上來的。
"想通過鬼來問鬼，我會讓這種伎倆實現？”
我突然想起二狗子在棺材裏放的那一張符："狗子叔，你把方老爺子怎麽樣了？”
他說也沒怎麽樣，只是鎖住了的三魂八魄，讓方老爺子永遠開不了口。
看來事態是越來越覆雜了，一個藏龍井卻有這麽多人關註著。
我和小藍更緊張了，每天晚上都要出去巡邏。
這樣的情況一直維持到秋收完畢。
有一天我接到了電話，一見是個陌生號碼，我本不打算接的，但他翻來覆去的打。
忍無可忍，我接了電話，那邊傳來一個非常陌生的聲音："請問你是李龍嗎？”
二抱子耍陰招
"你是誰？”
"我是水利局新上任的萬局.長。,
?哦哦，局.長大人，你好，不知道您打電話是有何吩咐？”
"是這樣的，關於在幾江修大壩的事情，還有一些小細節需要商量，你明天有空嗎？麻煩你來榕城水利局一趟。”
小細節要商量？
批文都下來了，具體的設計圖也在我手裏了，還有什麽需要商量的？
我心裏狐疑，一晚上腦子裏都胡思亂想。
小藍安慰著我，說咱們有文件在手，應該沒什麽變數。
我總算是放心了些。
不過二天我去了榕城，那個萬局.長的話，卻讓我驚訝的半天都合不攏嘴。
萬.局長帶著一個眼鏡，白白瘦瘦，看起來還有點儒雅。
說話之前，他還有意識的扶了一下眼鏡："是這樣啊，水利局派人考察了一下幾江沿河兩邊的地形，最後得出結論，為了考慮大壩的安全，不能在我們合同上寫的位置修建大壩。”
"不能？為什麽不能？"我已經預料事情又起了變故，氣沖沖的看著萬局.長："之前地質勘查說就適合在那個位置修大壩，現在又變了？”
"之前的勘察有誤啊。現在的結論是適合在烏龜山上面一點那個修建大壩，那裏的地下都是一片堅硬的巖石，而且沒有溶洞，不是成空心狀態。”
烏龜山上面的位置？
藏龍井位於它的下游，在那裏修大壩勢必會截斷江流，到時候藏龍井就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了。
"一定不能在那裏修！"我的語氣非常果決："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能有什麽後果呢？”萬局.長一臉的不屑："雨季已經過去，現在已經是秋天了，山洪暴發的可能性已經沒了。”
有些事還是不能提到明面來說的，我有苦難言，但還是十分堅持："明明之前已經確定的位置現在又突然改變，作為職能部門，難道就是這樣朝令夕改的嗎？”
"我明著說了吧，李龍，你也是年輕人，不要太迷信了，什麽龍不龍的誰見過呢？連專家們都說龍不存在於世間，它只是人們的一種想象。你就不要執著於此。”
話說完他就指了一下門："我還有事，你先出去吧。,
"我當初簽合同的時候修大壩的地址已經寫好了，所以到底在哪裏修建大壩，我們按合同辦！"
老子有合同在手，只要我是按規制度辦事，我倒要看你能不能只手遮天。
還有沒有王法了？
我氣宇軒昂的走到門口了，那個萬局.長冷笑兩聲："別忘了，那合同不是你簽的，方大財私自把合同轉給你，本來就不合理不合法，如果我要跟你認真，你那合同恐怕就得作廢！”
回過頭，我看了那個姓萬的一眼："有的人長得像個人，但還真的不是人。”
他的眉毛一揚，一臉的毫不在乎："逞嘴炮英雄沒用，李龍你還是聽安排，回去好好準備吧，今天號，號我們要來監督，看你有沒有開工。”
意思是說只給我五天時間思考。
我很想呸他。
出了門，在水利局的大院，我剛好看到一兩豪華的不知道是什麽汽車，停在大院裏。
說起來車的東西就是有點奇怪，我是鄉下人，我是土包子，我並不知道這是什麽車，但是名貴的車始終帶著低調奢華的氣質，一眼都看得出來。
就在我目光被車吸引的時候，車門開了，秦可欣笑嘻嘻的從裏面出來。
一身改良旗袍，將她的身材顯得更加玲瓏有致。
旗袍也太短了，露出一截白白的大腿，那皮膚真的吹彈可破。
在她的手裏拿著一把精美的絲扇，一下車，她就挑了挑眉："真是巧了，李龍。”
我不太相信天底下有這麽多的巧合。
目光中帶著狐疑，我沈聲問了一句："你來這裏幹嘛？”
"監督你的水利工程啊！”秦可欣將折扇放在我的肩膀，然後對著我吐了一口氣,
眼神裏充滿了暧昧的味道。
"原來是你在搞鬼！”
"我哪有這本事？是我幹爹叫我來的。”
故意把幹爹兩個字說的很重，秦可欣是在告訴我，她很理直氣壯，因為她的背後有馬九。
我目光冷戾的瞪著她："別說是馬九爺，就是閻王爺來了，也幹擾不了我的正事。”
我把肩膀上的折扇推開，轉身走了。
身後傳來秦可欣的冷笑，我的肩膀上還留著她扇子上的香味。
特麽麽的。
不就是想變卦嗎，這幾句廢話打個電話說不行？
還讓我專門跑來一趟。
不過既然已經來了，我打算回方家別墅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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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陰陽先生還是挺謙遜的，並沒有故意跟我們擡杠。
二抱子說那是個十六七歲的姑娘，好像當年也是人瑞爺爺的徒弟，但她來好像是想問方老爺子什麽事。
奈何方老爺子到死都不說，所以那個姑娘就調皮了，鬧了三天三夜。
"人家明明問的是臺上的男的，你卻回答是個姑娘？"小藍一臉鄙視的看這二犯子："小老頭，年紀大了眼睛不好吧？那個人演戲雖然演的很好很像一個女的，但人家還是帶把的呀！”
二抱子嘴很欠，笑嘻嘻地跟小藍開玩笑："你咋知道人家帶把？那不是褲子裝著的嗎？”
小藍臉一紅，不敢吭聲了。
陰陽先生可著急了：".....二位，二位先說正事好不好？”
小藍以為二抱子誤解了陰陽先生的意思："小老頭，老先生是問你臺上唱戲那個男人呢。"
二狗子就跟沒聽到她的話一樣，繼續說方老爺子雖然活到了九十八，但他掐指一算，方老爺子並不是壽終正寢。
估計那小丫頭是來接他的。
小藍越聽越迷糊："哪個姑娘？”
"方老爺子是被女賊嚇死的！"陰陽先生說了一句。
"嚇死他的，應該不是一個活物....."
二抱子的話沒說完，因為我給他使了一個眼色。
二抱子雖然已經是個老頭子，但反應還是挺快的，咳了兩聲很快轉移了話題:
"快想辦法吧，已經三天三夜了，那個被她附身的男人都快被累死了。”二抱子說的一本正經。
他果然成功的引開了那個陰陽先生的註意力。
老先生一臉焦慮："主要是因為人多，我不好下手！那東西精明的很，隨時都在人多的地方待著，我想收拾他也沒機會。"
小藍終於恍然大悟："原來臺上唱戲的男人不是有天份演得好，而是因為有女戲子附在他的身上！”
也就是說，李村人看了三天三夜陰人唱的大戲？
二抱子跟我們說，現在臺上唱戲的那個姑娘，之前一直在逼問方老爺子什麽事情，但方老爺子就是不說。
她已經纏了老爺子很久了，這老爺子也是意識堅定啊，反正就是你想知道什麽，我偏不告訴你。
二抱子說，估計方老爺子就是被這個女的嚇死的吧。
我和小藍都沒有吭聲。
哪敢說什麽，我們也怕方老爺子的家人為難我們。
外面人聲鼎沸，時不時傳來一陣叫好聲。
而陰陽先生卻有些焦慮。
總不能當著這麽多人的面做法吧？
二抱子叫我想辦法把這些人看大戲的人弄走。
小藍冰雪聰明，壞笑著說她有辦法，然後在二狗子耳邊嘀咕了一句。
二狗子耍陰招?
二抱子笑嘻嘻的"你個古靈精怪的丫頭，我就知道，只要有你在，就沒有解決不了的事情！"
只見二抱子在豬圈門上拍了三下，然後嘰嘰咕咕的念了一段咒語，再大聲說了一句："你還不出去玩？'
那豬尖著耳朵，突然就躍出了豬圈，直接跑到前院去了。
多斤的大肥豬，一身都是便便，在院子裏橫沖直撞，嚇得大人小孩一陣驚慌失措。
有膽大的不走，那豬就對著那人沖過去.....
豬可是穿著"高跟鞋"的。
被豬蹄子踩到腳那種酸爽絕對是沒有誰願意嘗試的。
很快院子裏就沒什麽人了，但也落得滿院子的豬糞。
氣味芬芳。
就連臺上唱戲的那個，都皺起了眉頭。
我們替他處理好現場，陰陽先生這才躍上戲臺。
他人都還沒站穩，臺上那個唱戲的便咧開嘴陰森森的一笑，突然伸出手來推他。
好歹毒！
如果陰陽先生沒站穩，直挺挺的倒下戲臺，腦瓜子絕對給摔破了。
不過這個陰陽先生也畢竟是跑江湖的，比我想象的厲害多了。
只見他順勢一把拉著臺上那個的手，口裏說了一句："死了，死了，一了百了，有
什麽賬你們在下面慢慢算，跑上來鬧事就是你的不對了！"
那明明是個男人，但說話卻是一個柔美的女聲："關你什麽事？”
"走吧!'
"偏不走！"
陰陽先生見勸解沒有用，心一狠，嘴裏念著："太上臺星，應變無停。驅邪縛魅，
保命護身。智慧明凈，心神安寧。三魂永久，魄無喪傾！”
趁那個人還沒反應過來，一張符紙貼到了他的後背。
那個人便直挺挺的倒下去，砸在臺上，砰的一聲。
緊接著他一陣抽搐，口裏還吐白泡沫，就跟吃了耗子藥，藥性發作似的。
把圍觀的人都給嚇壞了。
不過沒過多會兒，他就安靜了下來。
二犯子連忙扶起他，問他怎麽樣了。
那個人一臉迷茫：".....我怎麽在這裏發生了什麽事？”
他的嗓子沙啞，好像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二狗子叫他別說話，戲班子的人扶他下去休息。
陰陽先生當即又是焚香，又是燒紙，折騰了大半夜。
至於那頭豬，也真是奇怪。
二抱子叫它回去，它就乖乖跑回去了，又自己跳回豬圈裏。
二抱子還跑去找了一些剩飯給豬餵了。
他跟我說，很多動物都能看到人看不到的東西。
後來我悄悄地問陰陽先生把那個在臺上唱了三天三夜的女鬼怎麽樣了，他說沒把人家怎麽樣，只是叫她下去等著。
若是有什麽事要問，她有的是時間問。
二狗子笑得有點陰險，偷偷的跟我說了一句："能讓她問到問題嗎？肯定不能啊！"
二狗子跑進了靈堂，又到方老爺子的棺材面前轉了一圈，別人都以為他是在吊唁死者，但我親眼看到他把一張符。放倒方老爺子的胸口。
方老爺子出殯那天，我還擔心會不會發生什麽怪事。
不過沒想到挺順利的，很快老爺子就入土為安了。
我這時候才去問二抱子，到底是怎麽回事。
二抱子嘆了一口氣："你當老爺子的徒弟真的是來送他師父的？他們都是想知道藏龍井在哪裏，所以一個個才這麽熱心。”
我一聽不由的皺起了眉頭。
多個人都在對藏龍井虎視眈眈。
二抱子說，至於那個唱陰戲的女徒弟，應該是有人做法把她弄上來的。
"想通過鬼來問鬼，我會讓這種伎倆實現？”
我突然想起二狗子在棺材裏放的那一張符："狗子叔，你把方老爺子怎麽樣了？”
他說也沒怎麽樣，只是鎖住了的三魂八魄，讓方老爺子永遠開不了口。
看來事態是越來越覆雜了，一個藏龍井卻有這麽多人關註著。
我和小藍更緊張了，每天晚上都要出去巡邏。
這樣的情況一直維持到秋收完畢。
有一天我接到了電話，一見是個陌生號碼，我本不打算接的，但他翻來覆去的打。
忍無可忍，我接了電話，那邊傳來一個非常陌生的聲音："請問你是李龍嗎？”
二抱子耍陰招
"你是誰？”
"我是水利局新上任的萬局.長。,
?哦哦，局.長大人，你好，不知道您打電話是有何吩咐？”
"是這樣的，關於在幾江修大壩的事情，還有一些小細節需要商量，你明天有空嗎？麻煩你來榕城水利局一趟。”
小細節要商量？
批文都下來了，具體的設計圖也在我手裏了，還有什麽需要商量的？
我心裏狐疑，一晚上腦子裏都胡思亂想。
小藍安慰著我，說咱們有文件在手，應該沒什麽變數。
我總算是放心了些。
不過二天我去了榕城，那個萬局.長的話，卻讓我驚訝的半天都合不攏嘴。
萬.局長帶著一個眼鏡，白白瘦瘦，看起來還有點儒雅。
說話之前，他還有意識的扶了一下眼鏡："是這樣啊，水利局派人考察了一下幾江沿河兩邊的地形，最後得出結論，為了考慮大壩的安全，不能在我們合同上寫的位置修建大壩。”
"不能？為什麽不能？"我已經預料事情又起了變故，氣沖沖的看著萬局.長："之前地質勘查說就適合在那個位置修大壩，現在又變了？”
"之前的勘察有誤啊。現在的結論是適合在烏龜山上面一點那個修建大壩，那裏的地下都是一片堅硬的巖石，而且沒有溶洞，不是成空心狀態。”
烏龜山上面的位置？
藏龍井位於它的下游，在那裏修大壩勢必會截斷江流，到時候藏龍井就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了。
"一定不能在那裏修！"我的語氣非常果決："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能有什麽後果呢？”萬局.長一臉的不屑："雨季已經過去，現在已經是秋天了，山洪暴發的可能性已經沒了。”
有些事還是不能提到明面來說的，我有苦難言，但還是十分堅持："明明之前已經確定的位置現在又突然改變，作為職能部門，難道就是這樣朝令夕改的嗎？”
"我明著說了吧，李龍，你也是年輕人，不要太迷信了，什麽龍不龍的誰見過呢？連專家們都說龍不存在於世間，它只是人們的一種想象。你就不要執著於此。”
話說完他就指了一下門："我還有事，你先出去吧。,
"我當初簽合同的時候修大壩的地址已經寫好了，所以到底在哪裏修建大壩，我們按合同辦！"
老子有合同在手，只要我是按規制度辦事，我倒要看你能不能只手遮天。
還有沒有王法了？
我氣宇軒昂的走到門口了，那個萬局.長冷笑兩聲："別忘了，那合同不是你簽的，方大財私自把合同轉給你，本來就不合理不合法，如果我要跟你認真，你那合同恐怕就得作廢！”
回過頭，我看了那個姓萬的一眼："有的人長得像個人，但還真的不是人。”
他的眉毛一揚，一臉的毫不在乎："逞嘴炮英雄沒用，李龍你還是聽安排，回去好好準備吧，今天號，號我們要來監督，看你有沒有開工。”
意思是說只給我五天時間思考。
我很想呸他。
出了門，在水利局的大院，我剛好看到一兩豪華的不知道是什麽汽車，停在大院裏。
說起來車的東西就是有點奇怪，我是鄉下人，我是土包子，我並不知道這是什麽車，但是名貴的車始終帶著低調奢華的氣質，一眼都看得出來。
就在我目光被車吸引的時候，車門開了，秦可欣笑嘻嘻的從裏面出來。
一身改良旗袍，將她的身材顯得更加玲瓏有致。
旗袍也太短了，露出一截白白的大腿，那皮膚真的吹彈可破。
在她的手裏拿著一把精美的絲扇，一下車，她就挑了挑眉："真是巧了，李龍。”
我不太相信天底下有這麽多的巧合。
目光中帶著狐疑，我沈聲問了一句："你來這裏幹嘛？”
"監督你的水利工程啊！”秦可欣將折扇放在我的肩膀，然後對著我吐了一口氣,
眼神裏充滿了暧昧的味道。
"原來是你在搞鬼！”
"我哪有這本事？是我幹爹叫我來的。”
故意把幹爹兩個字說的很重，秦可欣是在告訴我，她很理直氣壯，因為她的背後有馬九。
我目光冷戾的瞪著她："別說是馬九爺，就是閻王爺來了，也幹擾不了我的正事。”
我把肩膀上的折扇推開，轉身走了。
身後傳來秦可欣的冷笑，我的肩膀上還留著她扇子上的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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